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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一部神剧爆火,演技真学霸,教娱乐圈文盲做人

2023-03-24 17:32:11来源:
导读《觉醒年代》又上热搜了。这几天河南的暴雨汛情,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灾情面前,不断有普通人挺身而出。素不相识的人,团结在一起,互援互...

《觉醒年代》又上热搜了。

这几天河南的暴雨汛情,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

灾情面前,不断有普通人挺身而出。

素不相识的人,团结在一起,互援互助,尽力传递着自己的光与热。

不由想起《觉醒年代》里,辜鸿铭老先生的演讲:

温良是一种力量

我们中国人之所以有同情的力量

是因为我们完完全全

彻彻底底地生活在一种

心灵的生活里

是这种力量催使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而续燃它的《觉醒年代》,亦自带温良的余力。

以至于,在剧完结几个月后,它的片段、幕后、演员仍不停被人提及,念念不忘。

比如这个名字,在飘后台就不断被cue——

扮演李大钊的张桐。

名字听着生,但其实他演的剧,你都看过。

《欢天喜地七仙女》里,跟橙儿组CP,战斗力满格的黑鹰。

《亮剑》里李云龙最信得过的警卫员,魏和尚。

又一个说起来大家会惊呼“原来是他”的演员。

像这样的演员,很多。

他们隐身在各种角色背后,不见经传。

还好这回,他终于碰上了一个能被记住的角色。

飘这就来还债,聊聊张桐。

李大钊

前段时间的白玉兰,《觉醒年代》靠八项提名、三项中奖,成为最大赢家。


导演张永新,编剧龙平平、主演于和伟,都榜上有名。

但还是有很多观众,为张桐没入围感到意难平。

近40岁的张桐在《觉醒年代》里,饰演的是青年李大钊。

在风起云涌的历史舞台上,他既是旁观者,也是参与者,更是推动者。

从学成归国的爱国志士,到历经运动洗礼的革命先驱。

六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迅速成长、成熟。

仅看眼神,就是一出戏。

年轻的时候,神驰色飞,含着蓬勃朝气。

人至中年,因亲感了家国的沉痛。

目光虽仍炯炯,却带着幽郁。

对自己饰演的李大钊,张桐用鲁迅的一句诗形容: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横眉,是读书人与爱国志士的气节。

对敌,要有“必挟雷霆万钧的力量摧拉他们”的斗志。

俯首,是对热爱的国民、朋友与家人,又要有为苍生立命的悲悯与柔情。

这构成张桐完成表演最重要的两个支点。

具体怎么表现,来看细节。

妻子赵纫兰不放心李大钊在动乱的北大,于是来看望他。

张桐演出了李大钊的复杂情绪。


一开始,外面环境乱,加上怕怀孕的妻子冒雨生病。

他紧锁着眉头,说话快,急得压不住嗓子,一脸严肃和担心。

学生们走后,他和妻子二人相对。

在小家庭的氛围里,他的语气变得柔缓。

内里含着的,是由于投身革命,对妻儿心生愧疚。

两人互相打趣时,随着柔软和温情流出的,甚至还有一丝小男孩的俏皮。

在大他5岁的赵纫兰面前,感受着亦妻亦姐的照顾,李大钊亦会暂时放下负累,享受片刻轻闲。

他眼里含泪,热切期盼着那样的未来。

但他也好像预感到,这是彼此的诀别。

他用吃饭来极力克制自己的悲恸。

却在妻子起身后,忍不住肩膀抖动。

再一个正面镜头打过来,嘴唇颤动,脸上已然落泪。

这是吃透了人物关系和台词,理顺了要转换的情绪逻辑。

好的演员,都得能做到这一点。

在“好”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则是要读懂戏里每一个典故。

戏里有一幕,是李大钊在戏台上看《挑滑车》。

他的眼神从专注。

逐渐到满眼泪光。

因为他看见了戏台上,高宠的倒下。

《挑滑车》这出戏,取材于《说岳全传》第三十九回。


讲的是岳飞与金兀术会战被困,手下大将高宠牺牲自己、让岳飞突破重围取胜的故事。

那一刻,他看见的不是戏。

而是看到了自己和革命伙伴,虽千万人吾往矣、朝向一个共同的目标并进的决心。

张桐的前时代

在李大钊之前,张桐是谁?

《亮剑》里的魏和尚。

《欢天喜地七仙女》里的黑鹰。

说起来,都似曾相识。

但演员的名字,却陌生。

《欢天喜地七仙女》是张桐在跑了几次龙套后,首个比较重要的角色。

他饰演的是一个凡间的高冷捕快,黑鹰。

而他的官配橙儿,则在七仙女中排行老二。

橙鹰感情线只有13分钟,却让观众嗑了十几年。

一仙一俗的副线爱情,能让观众念念不忘。

玩的是,两个铁桶双双破防的真香反转性。

大多数国产恋爱剧里,男的负责搞事业,女的则多为恋爱脑。

孰强孰弱,性别首先就定了位。

橙鹰则不同,是比较早期的双A配对。

而且,飘之前讲过,比起如今流行的互补型cp,《欢七》主打属性相投的爱情。

橙儿,一心搞事业。


黑鹰,热衷查案子。


当事业型女性橙儿遇到事业型男性黑鹰,画风变成了这样。


绿儿和妹夫山盟海誓,橙鹰在打架。

青儿和妹夫你侬我侬,橙鹰在打架。

紫儿和妹夫死去活来,橙鹰还在打架。

总之,别人相爱,他们相杀。

小时候看不觉得,现在飘才发现,橙鹰才是霸道总裁小娇妻的正确打开方式。

只是这性别,默默地颠倒了个位置。

黑鹰落入坏人手里,是橙儿及时赶到,美救英雄。


黑鹰要面子,不肯跟她走,橙儿就用法力绑他走。

不打不相识的老套戏码,如今再看,又能挖出人物的另一面——

黑鹰鲁直的性子下,有细腻的思量。

表面上看,黑鹰随橙儿走得不情不愿,背地里却偷偷换手拿剑。


飘看啊,黑鹰这就是故意的,要橙儿牵手才肯走。

霸总橙儿步步紧逼,傲娇黑鹰却再三拒绝。


不是因为他欲拒还迎,而是他真的在为橙儿考虑未来。

不敢轻易许诺,是因为人仙速途,也是因为捕快身份的羁绊。

一个爱得隐忍,一个爱得肆意。

才有了下面这段经典的告白。

—我人在江湖,在刀口上讨生活

很可能明天就会身首异处

—我为你还魂续命

—我居无定所,四处漂泊

—闲云野鹤,乐得自在

—我自由来去,不受牵挂

—默默相随,无欲无求

张桐在李大钊之前最出名的角色,当属《亮剑》里的魏和尚。

戏份不多,却被观众盖章为“梦中情人”。

凭的,是鲁直性子下,别有任侠气的豪情。

魏和尚是独立团团长李云龙的部下。

在少林寺当过十年和尚(段鹏口中的:打杂和尚),勇猛善斗。

不仅屡屡在寺外大打出手,还喝酒吃肉。

是为粗,所以李云龙又称他“花和尚”。

比起后来的警卫员段鹏,和尚多了一份“蛮楞”。

而,粗之外,又有细。

他身手高强,能“徒手四个鬼子”。

却乖乖地愿意追随李云龙左右,是不折不扣的忠心“小弟”。

就说他和李云龙第一次打照面。

最开始,不服。

一掌拍翻李云龙,毫不给面儿。

眼神里盛满了倔强。

可下一秒,他望向李云龙的眼神。

就亮得有火苗在跳动。

笑得合不拢嘴。

高兴,是因为知道他就是李云龙。

那个“敢和坂田硬对硬地拼刺刀,还一炮干掉坂田”的传说。

英雄慕英雄,强者惜强者。

认定兄弟就能卖命。

这是一层。

还有一层。

藏在李云龙问他的话里。

李云龙问他为啥不在寺里继续当和尚,魏和尚答:“外头不安生,没心思念经”。

远离尘世,心系苍生。

跟着李龙云惩奸除恶、实现志向,是他在义气与慕强基础上认定的理。

老版《亮剑》虽然剧组穷,但穷得有风骨。


剧中有一幕戏,魏和尚和李云龙,去日军宴会大闹。


台上,平田一郎声泪俱下,怀念去世的母亲。


台下,魏和尚用手抓烧鸡,还端起盘子往嘴里倒花生米。

吃相粗鲁,除了因为他是个时常饿肚子的粗人。


更因为,骨子里对日军鄙夷不屑。

没读过什么书的魏和尚,自有底层人素朴的道德观,与亮烈的民族根性。

新版《亮剑》,也有一模一样的桥段。


但这版魏和尚用起了筷子。


多了分慢条斯理的从容,却没了那股子豪横劲儿。

都说民以食为天。

往往越日常的桥段,越透着一个剧组、一个演员理解角色的精、气、神。

张桐的后时代

谈及演员对角色的理解力,飘说过,演员需要不断积累对生活的欲望。

塑造人物能够鲜明到什么程度,得看心里积累了多少东西,眼里又能看得出剧本多少东西。

这一方面与自身的经历与阅历有关。

另一方面得多读书,集韵增广,见多见闻。

两方面,张桐都不缺。

他曾考上南开大学计算机系,又去了法国里昂艺术戏剧学院学表演。


两年的留法生活,他学到的是质疑和批判。

“比如塑造一个人物时,他们会从多个侧面,甚至是角色的缺陷、不足和迷茫来塑造,而不仅仅是塑造光辉的正面形象。他们认为,在抓住人的本质的前提下,这样可以让人物更加立体和饱满。”

来源|《北京日报副刊》

学习了要“抓住人的本质”,文化人张桐肚里是有货的。

所以,连宁静给他的评价都很高:“有东西、认真、喜欢读书,演戏又很较劲。”

这样的张桐,在普遍文化水平不高的内娱,如锥处囊中,其末立见。

这样的张桐,亦难免产生鹤立鸡群的自矜,对走红抱有热切的执念。

演员张光北曾爆料过《亮剑》的一些幕后故事。

说当时张桐作为这行的新兵,急于表现自己,老抢他和李幼斌的戏。

不光如此,为红还险些闹出人命。

有场戏是李云龙打摆子,走不得路,怕拖累大部队,执意自己留下掩护。

魏和尚把李云龙打晕了,背着他往山上跑。

拍戏当天,来了记者。

张桐一见长枪短炮,兴奋了。

急于在记者面前,证明自己敬业,“各方面能力都很强”。

于是走戏的时候,他起步猛了。

脑子里又只剩下闪光灯。

没注意地上有冰,一摔,直接把背上的李云龙弹射下了山。

后来李幼斌跟张光北诉苦:“这和尚越来越不听话,为出名把我给扔出去了。”

这个险事儿,李幼斌记了好几年,提起来就后怕。

即便如此,学过表演的张桐毕竟是有表演天赋的,加上拍戏认真又肯吃苦,剧组的演员都很喜欢他。

那是个把戏看得比天大的年代。

只要你有本事,有态度,就能获得尊重与热爱。

因魏和尚一夕成名后,这柄亮剑却也成为张桐的双刃剑。

证明了他的实力,同时限制了他的戏路。

之后张桐接的,大多都是戏、年代戏。

非但知晓度并未提升,戏路包括演技也老在原地踏步。

从这一阶段的履历表上,看不到张桐对跳出舒适圈的认知。

他小红后的前半生,让飘想起了张桐合作过的另一个演员——杨志刚。

同样老在年代戏与戏里打转,同样是偏向大龄观众的熟脸。

不同的是,杨志刚有个做导演的哥哥郭靖宇,形成了比张桐更深的路径依赖。

以及,用相似模式产出固定角色,在一定范围内反复得到认可,由此更加确认自己演技的自信。

杨志刚去参加《演员请就位》,狂妄到首期表演除一次联排外,拒绝和对手戏演员排练。

他给出的说法是,基于经验主义,不希望过多投入,耗尽演员的情感。

可演出结束,他糟糕的表现甚至让尔冬升直言,看杨志刚十几部剧的戏,“其实表演的方式都差不多”。

演员最难挑战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抛开习惯的固化套路,或许会面临失败,但亦能推动自己攀另一重险峰。

之于演戏,其时的张桐不缺能力与热情。

缺的,只是打破自己再重来的勇气与决心。

残酷的是,这场重建由彻底摧毁开始。

2010年,拍摄一个新人导演的电视剧时,张桐遭遇了严重的打压。

当着全剧组的面,导演不停斥责他“演技太差”“太垃圾了”。

相反,对其他演员,赞不绝口。

当引以为傲的演技被骂得一文不值,像江湖高手被废掉了武功,1米83的张桐崩溃了。

两年的重度抑郁症,他适当停下了脚步。

看世界,也看自己。

没有经过反思的人生不值得活。

大学时《理想国》里他读到的这句话,多年后,终于照进了生活。

他开始用“如履薄冰”形容演员二字。

低下高傲的头的麦穗,接触到的是更广袤的大地。

2018年,张桐“爆冷”拿下飞天奖影帝(《绝命后卫师》),却根本没准备获奖感言。


当时候选人除了他还有张译(《鸡毛飞上天》)、于和伟(《刑警队长》《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等人。


宣布得奖名单时,他笑容一秒消失,表情凝重。

接过奖杯后,鞠了两躬,面对舞台又鞠了一次躬。

他说他没准备感谢词,因为压根没想到能得奖。

说到底,学历高低不是对一个演员素养的绝对评判标准。


太多的明星不是输在无知,而是输在缺乏敬畏。

张桐演李大钊,带着敬畏之心。


把自己的灵魂敞开,去迎接另一个灵魂的到来。

发自内心的敬畏是怎样的?


首先,是怕。

张桐拒绝过《觉醒年代》的戏约,因为怕自己能力不够。

然后,是敬。

或者说,怕本就是因为敬。


但既然决定演了,就尽力做到最好。

接戏后,他默默把《共产宣言》《资本论》吃透,并走访了李大钊的后人。

开机第二天,他迎来了一场对学生讲课的重头戏。

三四页的台词,半白话半古文,差不多有15分钟长度。

张桐一条过后,在场的导演带着演员情不自禁地鼓掌。


但他自己并不满意。

因为他说,这些掌声只是因为台词不好背,而他对李大钊先生那时的理解还不够深。

这才是一个演员对镜头的敬畏。

敬它的包容,畏它的残酷。


见识过群星的浩瀚,意识到自己渺小如尘埃。

敬畏职业,敬畏生命。

敬畏先驱者。

也敬畏角色——另一段人生。

而时间,终于也回馈给这个苦渡者,认可和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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