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页>聚焦>创投 >内容

“我百分百支持中国共产”

2023-11-07 16:36:32来源:
导读·2023年10月,杰瑞·格雷在中山接受环球人物记者专访。(余奇瑶摄)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一些问题。我提出这样的建议,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已...

·2023年10月,杰瑞·格雷在中山接受环球人物记者专访。(余奇瑶摄)

·2023年10月,杰瑞·格雷在中山接受环球人物记者专访。(余奇瑶摄)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一些问题。

我提出这样的建议,

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中山,

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部分。

作者:毛予菲 余奇瑶

杰瑞·格雷已在中山生活近20年。在这座城市,哪个路口容易堵车,哪家银行排队人数少,哪家饭馆的乳鸽更美味,格雷全知道。

10月1日下午,环球人物记者在中山日报办公楼大厅见到格雷。他熟门熟路带着记者坐电梯:笑着说“这栋楼我来过好几次。”

格雷出生在英国,曾在伦敦当,1987年澳大利亚。2004年,格雷在澳洲供职的安保公司被收购,45岁那年他失业了。

他开启了全球旅行计划,第一站就来到中国。在此之前,格雷从未听说过中山。来中山后,他认识了土生土长的中山姑娘梁钰华。他们相爱、结婚、买房,在这里定居。

格雷喜欢骑行。“中国这么大,美食这么多,我想骑遍中国,吃遍中国。”2014年与2019年,他两次前往新疆,在新疆共骑行5000公里。2020年,格雷退休。当时正值疫情,他闲来无事,将新疆见闻发布在X平台(原推特)上。

结果他的账号突然被限——杰瑞·格雷这个名字被西方媒体盯上了。

“每一个字都基于自己的观察”

定居中山两年后,格雷第一次去了新疆。2006年,他跟着父亲坐火车旅行,在西安、等城市待了几个晚上。

第二次游新疆是“为了减重”。“中山美食太多,我把自己吃得太胖。而骑行是项花费不高的运动,我找了一位爱尔兰好友一同骑自行车去新疆,然后飞回广东。”

·穿戴上骑行装备的格雷。

·穿戴上骑行装备的格雷。

2019年那次,是因为格雷觉得之前“没能从新疆骑回广东很遗憾”。他和妻子梁钰华乘飞机到新疆,同时将自行车寄了过去,然后从一路南下,骑行回到中山。

·2019年,格雷(左三)与梁钰华(左二)从骑行回中山后,与家人、邻居合影。

·2019年,格雷(左三)与梁钰华(左二)从骑行回中山后,与家人、邻居合影。

去新疆前,格雷从西方媒体对新疆的报道中得知“那里有问题”。“去新疆之前我还有顾虑,怕被赶出来。但现实恰恰相反,新疆非常安全。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和蔼可亲且乐于助人。没有任何人拦我,没人跟我说‘这里你不能去,那里你不能去’。我还看到许多当地居民使用身份识别系统,但没有看到西方媒体报道里说的现象,更没看到所谓的‘集中营’。”

格雷选择在宽阔的国道骑行,也走小路穿过了新疆的一座座村庄。

“每骑20到30公里,我们就会停下来休息,买瓶冰饮料,和小卖部的老板闲聊一会儿。穿行沙漠水源告急时,我们向路过的卡车司机寻求帮助,他们会给我们一两瓶水,帮我们渡过难关。”

“有时候,会有一群可爱的孩子凑过来,要跟你拍照。对于我这个长得不太一样的外国人,他们用些许好奇但友好的眼神打量。当然这是我2014年第一次去新疆骑行时的际遇,现在外国人在新疆已经很常见了。”

“第一次新疆骑行时,我用蹩脚的中文给同伴做了一路翻译。后来那次骑行中,钰华成了我和当地人沟通的桥梁。”

·骑行中的格雷。

·骑行中的格雷。

格雷先后3次去新疆,发生在那边的故事很多,他对一位维吾尔族妇女印象尤为深刻。

“那天很热,水快喝完了。我们把自行车停到路边,来到一户人家的房子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维吾尔族妇女,我们说明来意,‘对不起,打扰了,能给我们一些水吗?’她热情地邀请我们进屋,拿出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暖水壶。我们说,不能拿走所有的水。她又提出,可以用三轮摩托车载我们去3公里外的小卖部。就这样,我们跳上了她的摩托车后座,跟着她去了小卖部,买了水。”

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这位维吾尔族妇女“并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如果她真的受到了所谓的‘压迫’,她一定会说‘我帮不了你’,甚至拒绝和我说话。但她十分友好,这足以说明一切。”格雷说。

·买水回来的路上,格雷为梁钰华(右)与热心的维吾尔族妇女拍下合影。

·买水回来的路上,格雷为梁钰华(右)与热心的维吾尔族妇女拍下合影。

“一些媒体问我是否看到维吾尔族人跳舞,老实说,我只在几家维吾尔族餐厅看到过。那些餐厅是当地人吃饭的地方,并不是为游客而开。维吾尔族人喜欢跳舞,这是他们的传统,是享受生活的方式,没必要跳给游客或媒体看。新疆稳定、安全,这就是它真实的样子。” 格雷说。

格雷将这些见闻发布在X平台,“这个决定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的生活”。“在我人生的大部分时间,我对毫无兴趣。当时我只是分享了亲身经历,写下的每一个字都基于自己的观察。但西方媒体称我为‘退休保安’‘北京的辩护者’。现在,捍卫我的个人观点,反击这些贬低和蔑称,驳斥西方媒体的不实报道成了一种‘必要的习惯’。”

这促使格雷撰写下更多更详细的新疆见闻,在《澳大利亚公共政策》等媒体上发表。他还开设了YouTube账号,向世界讲述真实中国。“我没有任何报酬,只是想传播真实的声音。”格雷说,“现在我的遗憾是,在两次骑车穿越新疆时,因为对不感兴趣,没有拍摄更多视频和照片,从而更有力地驳斥西方媒体所谓的‘报道’。”

今年8月,英国外交发展大臣克莱弗利访华,格雷给克莱弗利写了一封公开信。“我出生在英国,在伦敦做过多年,保护过王室成员。我为这份工作骄傲,但现在我对英国政府感到非常失望。我看到新闻,克莱弗利在访华时很友好。但结束访华时,他在机场表示了对新疆的‘担忧’,这些担忧是基于错误事实的。我觉得我被他的话冒犯了。如果代入中国视角,中国人也被他的话冒犯了。”

在信中格雷对克莱弗利说:“显然,英国驻华大使馆或领事馆的任何人都没去过新疆,也没从现场为您提供任何报告。我真诚希望您是被误导了,而非故意参与这场骗局。”“中国不是敌人,说中国是敌人的人,才是敌人。”

“我期待克莱弗利的回信,但至今我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中山选择了我”

在那封公开信的结尾,格雷写道:“来自中国中山市的良好祝愿。”采访中他说“中山是家乡”“我去过全球很多地方,但我觉得只有中山是家”“我喜欢旅行。每次旅行我都开开心心出门,开开心心回家”。

为什么定居中山?格雷觉得,“不是我选择了中山,而是中山选择了我”。

· 采访中,格雷聊到自己最喜欢的中山美食,乳鸽是其一。(图源:中山海外传播中心视频截图)

·采访中,格雷聊到自己最喜欢的中山美食,乳鸽是其一。(图源:中山海外传播中心视频截图)

2004年的一天,格雷在悉尼看到了中国中山招聘英语老师的广告,那时他正打算去南美洲旅行。“我被这个工作机会吸引了,便打电话过去,说‘嘿,我可以随时上岗’。”

“招聘方认为,一个当过的老师,正好可以‘管教’一群调皮的孩子,于是我被录取了。”格雷说,“来中山前,我听说过革命先驱孙逸仙的名字。后来我才知道,孙逸仙就是孙中山,这座城市是以中山先生的名字命名的。”

那是21世纪的最初几年,中国刚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经济高速发展催生了出国留学潮。格雷来到中山,成为一名英语老师,后来受聘于英国文化协会,担任雅思考官。

定居中山不久,格雷在英国约克大学开设的网络课程班学习,拿到“跨文化变革与管理”专业硕士文凭。“我曾是学校的‘差生’,高中毕业后参军,退役后去了一家工厂,然后申请加入警局,成为一名。在澳大利亚,我获得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在一所大学学习商业管理。3年前,我以自己的观察为基础,更仔细地研究中国。”

格雷一点点体察着中山这座城市的变化。起初,语言是最大的障碍。他不会讲中文,问路时只能将目的地写在纸上,下馆子必须找菜谱上有照片的餐厅。

“这样我就不用和任何人说话了,但我又是个很健谈的人,这一点你可能已经感受到了(哈哈),所以刚开始有点痛苦。”格雷对环球人物记者说。

那时中山的外国人不多。但即便在语言不通的环境下,格雷还是常听到有人对他说“Welcome to China(欢迎来中国)”,“可能这就是他们掌握的全部英文了”。

逐渐地,格雷感受到:会说英文的中国人越来越多。“无论在中山还是其他城市,我在车站等公交,在码头等渡轮时,总会有人走过来,用英文问我:“Can I help you(我能帮助你吗)?”

格雷也目睹了整个中国的日新月异。在他看来,“中国最棒的变化,就是(从雾霾天)变成了大蓝天。”“我记得多年前,有个学生跟我说,‘我们要建一座珠海通往香港的桥’。我当时觉得有点可笑,珠海距香港190公里,这太难了。而现在这座桥已经建成并通车。后来他们又说要修建一条广州直达北京的高铁。这条高铁也已经建成了。”

与此同时,格雷一点点融入其中。他笑着说:“我最浪漫的中山故事,要数娶了一位中山妻子。我和钰华在我所任职的英语学校认识。她也是学校工作人员,与外国人共事多年,有一些跨文化交流的经验。钰华非常包容我、理解我。她带我了解中西方的文化差异,教我如何更好地与中国人沟通。能娶到她,我太幸运了!”

·格雷一家为岳母过生日。(前排左一为梁钰华,后排左一为格雷)

·格雷一家为岳母过生日。(前排左一为梁钰华,后排左一为格雷)

近年来,越来越多像格雷这样的外国友人在中山定居。2013年,中山市外事办成立中山外国人咨询会,格雷任会长。“外事办时常召集我们开会,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建议。全国政协有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向下连接到基层,再将信息一层一层向上传递,非常有效率。现在,他们已经在为定居中国的外国人提供服务了。”

“作为一个外国人,在其他国家生活并不容易。但我看到,中国政府一直致力于为外国友人提供更好的服务。这一点上,我认为中国政府比其他国家的政府更努力。”格雷说。

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部分

《环球人物》:三四年前我在英国旅行时,遇到了这样一件事。有天晚上我走在伦敦街头,一个酩酊大醉的男子对着我骂脏话。我无意批评您出生的国家,只是分享这段真实经历。

格雷:你在伦敦遇到的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发生在中国。

我知道,英国、美国等西方国家不时发生暴乱。我在悉尼、布里斯班、墨尔本、阿德莱德等澳大利亚城市生活过。天黑后我就不敢独自穿过这些城市的一些区域了,我当然也不会让家人独自前往。但在中国,在中山,我去任何地方都不害怕。我觉得这是中国最棒的一点。

或许因为当过,我注意到一个现象。

在英国、澳大利亚等西方国家,大多数摄像头是被藏起来的。它们偷下你违章停车、(在禁止区域内)烧烤的行为,然后逮住你,对你进行罚款。而中国政府会明确告诉你摄像头的位置,提醒你遵纪守法。

这就是治理(方式)的区别:西方政府凭此获利,而中国政府希望借此实现安全治理,打造和谐社会。

《环球人物》:在之前的采访中,您多次提到中国共产。

格雷:是的,我百分百支持中国共产,我从未见过比这(指中国共产的国家治理)更具协作性和协商性的治理方法。我不谈论过去也不预测未来,就说现在,中国比我生活或旅行过的任何地方都要好得多。事实上,它比我2004年刚来这里的时候,也要好得多。

2021年7月1日是中国共产成立100周年纪念日。庆典前的一天,我回到岳父岳母家,发现家门口挂着两块牌子,上面分别写着“共产员户”和“光荣之家”。我问这是什么?钰华告诉我“这是认可和荣誉”。

那时我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都是拥有50年龄的产员了。他们各自获得了一枚,以表彰他们过去50年的员生涯。我为他们感到高兴。

《环球人物》:您在YouTube上也发过一些对中国的“小牢骚”。

格雷:在中国的20年,我看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唯独除了一件事——略显老旧的银行系统。

来中山不久后,我就有了中国的银行账户。后来,我每次想要将英国政府发放的养老金存入我中国的银行账户,并兑换成人民币提取,都要花40分钟或更长时间。我要不停地签字、拍照、出示护照。现在,微信和滴滴打车都有了英文版,但网上银行系统还没有。我和许多定居中国的外国朋友都希望,英文版网上银行能尽快上线。

在新疆的见闻,在中山的生活,还有这些“抱怨”都是我的真实经历或感受。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一些问题。但我要说,我看到中国政府正努力解决这些问题,为每一个在这里生活、工作,为中国发展做出贡献的人提供更好的环境、更便捷的服务。

我提出这样的建议,也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融入中山,成为这座城市的一部分,我希望它发展得更好,变得更强。

免责声明:本文由用户上传,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猜你喜欢

最新文章